父啊!这世代需要氧气罐,更需要教堂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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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翔巴德

在傈僳山谷的许多村落里,教堂门前常常悬着一个奇特的“钟”。

我去过欧洲许多教堂,见过各种大大小小的钟,大的甚至超过一顿重,但我从未见过这种长的一点都不像钟的钟。

它不是青铜的,也不是像铁铸的,我问了才知道,它是一个废旧的氧气罐,被切开、打磨,再悬挂在一个架上。

只要聚会时间一到,敲钟人就会站在门口,用铁锤敲响它。

“当——当——当——”,声音在安静的山谷间回荡,穿过稻田、竹林,传到一个个屋子里。

那一刻,整个山村仿佛开始苏醒。

妇人放下手里的柴,男人们停下手里的活,老人穿上干净的衣裳,背上他们那个斜挎包,里面放上他们的歌本和圣书,沿着山路,循着钟声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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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第一次看到那口“钟”时,内心涌出一种莫名的感动。

氧气罐——这原本是用来救人肉体的器具,而如今,它成了呼唤灵魂的器皿。

我想起曾在医院探访的一幕,一位家人靠着氧气罐呼吸,管子连接着他的鼻孔,每一口气都艰难。

那一刻我心里忽然明白:人的肉体若没有氧气,就会窒息;而灵魂若没有祂的生气,也会窒息。

我看到一个本是用来供给人呼吸氧气的东西,成了提醒人要来呼吸“生命气息”的声音。

父啊!这世代需要氧气罐,更需要教堂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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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离开福贡回到上海,进入到世界的另一幕。

看着机场匆忙出站的人群,每个人都在奔跑、追逐、拉扯,我仿佛感受到了第二天他们即将面对的焦虑、比较、算计、欲望的浓烟。

这就是我们身处的世界,许多人快要窒息,他们想吸一口“平安”的空气都难。

于是我们开始寻找各种“氧气罐”,健身房、冥想课、咖啡香、短视频、“逃离城市”计划。。。

这些确实能暂时让人喘口气——就像氧气罐一样,帮你在某个瞬间恢复呼吸。

但氧气罐终究是外在的供给,它并不能改变空气的本质,人若不换一种“活法”,氧气再多,也会被内心的空虚重新吸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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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那口教堂钟,提醒的却是另一种生命方式,它不是让人“多活一会儿”,而是让人“活得不一样”,且能“永远活着”。

钟声响起的时候,没有人再工作,没有人再交易,所有人停下手里的活,聚在一起。

唱诗赞美、学习真理、彼此相交。

那是一种集体的呼吸,呼吸信心、呼吸盼望、呼吸爱的气息,那是起初至高者吹进我们鼻孔的生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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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我想起骆丹弟兄2010年6月老姆登村拍下的那张《敲钟的约翰》 ,小雨当中,约翰一手撑着雨伞,一手拿着敲钟的铁锤。

那个画面让我看到的不是那种警钟的感受,而是一种温柔的提醒——“该安息了”,“该回家了”。

这个世代,需要教堂钟,更需要敲钟的人。

因为这个世界让我们忙着停不下来,还制造了太多的噪音让人无法听到那永恒的呼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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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你会说:父啊,我愿意成为那个敲钟的人,但是钟在哪里呢?

我想说,所有能让人听到父在呼唤的东西都可以成为那口钟,我们只要按时候敲响它。

我们的言语、我们的文字、我们的朋友圈、我们的音乐、我们的艺术……

其实,就是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生命。

在这个世代,你可以成为一口氧气罐,给人带去氧气,救人肉体,滋养软弱的生命,但更重要的是要成为教堂钟,唤醒忙碌和沉睡的灵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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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我想起了那位葬在里吾底村的阿子打(阿兰·库克的妻子伊丽莎白(LeilaR.Cooke)。

她是位和蔼可亲的使女,也是一位救死扶伤的好医生,能说一口流利的傈僳话。

每到礼拜天,总是耐心地为傈僳家人们一个接着一个地看病、给药、打针。

平时有患病的或妇女生小孩,只要喊她,不论白天黑夜,她都会去病人家看病。

她还为孩子们种牛痘或打天花预防针,举办妇女培训班,传授妇幼卫生常识。

她就是一个合格的氧气罐,但她不只关心人肉体的需要,更是关心人灵魂的需要。

她翻译傈僳文的真理书和诗歌集,以至于今天我们在怒江可以看到这么多美好的见证,听到这么美妙的歌声。

1943年,年轻的她因病去世,被安葬在了这片她服侍的土地上。

她的生命如同那个氧气罐,虽然不能救人肉体,但今天却成了那口教堂钟,常常唤醒那些沉睡的心。

我相信,那天在阿子打的墓前流泪的人群中,许多人已经被唤醒了。

我相信,他们一定愿意成为氧气罐,更愿意成为教堂钟,以及敲钟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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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我不庆祝万圣节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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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翔巴德

昨天,经过工作室楼下的酒店大厅,看到南瓜灯亮起来了,才意识到这个所谓的“万圣节”又要到了。

想必今晚很多地方都在开派对,很多商场会挂满蜘蛛网,连朋友圈都会晒各种装扮、讨糖、鬼脸自拍。

我们该如何看待这个节日呢?在这个很多人选择“狂欢”的夜晚,我们要一起庆祝吗?

一、不要失去方向

万圣节看起来很“有趣”,特别讨小孩子们的喜欢,但它的背后,也藏着一种潜移默化的黑暗力量。

它教人用玩笑看待恐惧,用糖果掩盖死亡,用扮鬼取乐的方式,麻痹灵魂对黑暗的敏感。

久而久之,我们以为自己只是随便玩玩,却不知道——我们正在让“世俗的节奏”和“黑暗的节奏”一点一点地取代我们生命信仰的节奏。

二、不要效法世界

《罗12章2节》说:“不要效法这个世界,只要心意更新而变化。”

“效法”在原文里的意思是:被世界的模子挤进去。

今天,世界的模子是什么?

是“流量就是价值”, 是“别人都在玩,你不玩就显得奇怪”, 是“只要不犯罪,就没问题”。

 可真理告诉我们: 不是“没问题”就“有意义”,不是“大家都做”就“合宜”,不是“无害”就“无关”。

  有时候,我们以为自己只是跟着玩,但其实我们早就在世界的模具里,我们被世界玩了,我们变成另一个样子:一个更像世界,却更不像至圣者的样子。

世界有它的模子,它希望你追求“跟别人一样”,希望你顺从流行、不去思考、害怕与众不同。

这个算法和流量的时代更是将这点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
而真理提醒我们:不要被这个模子挤进去。

你可以生活在这个世界,但不要被这个世界重新定义。

当别人追求“好玩”,你要问:“这对我有益吗?”

当别人说“只是娱乐”,你要想:“这在我心里留下什么?”

三、不是逃离世界

有些人以为“不效法”就是要隔绝、要逃离。

但真理从没叫我们逃离世界,而是要我们在黑暗中,仍然活出光。

你不一定要去扮鬼、讨糖,你可以选择不一样的方式去面对这喧闹的世界。

世界的欢乐,是“逃避空虚”;真理的欢乐,是“面对真实”。

我们不是要跟世界抢节日,而是要活出不一样的节奏:在世界的喧闹里,仍能安静地、清醒地、带着光去活。

你可以家里过一个“光明之夜”,分享彼此的故事、感恩、盼望。

我们不是拒绝欢乐,而是拒绝让黑暗成为我们的欢乐。

四、保持清醒兴起发光

万圣节只是世界使用的许多符号之一,它象征着世界,正不断地用“新奇”代替“真理”,用“快乐”掩盖“空虚”,用“娱乐”麻痹“觉醒”。

但我们,不属于那种麻木的群体,我们是觉醒的一代,我们被呼召,不是去“反对一个节日”,而是去活出一种不同的生命节奏

这个世界定义的“酷”,是靠装扮,而信仰的“酷”,是靠用灵魂发光。

这个世界用南瓜灯照亮黑夜,而你,可以用生命照亮世界。

不用效法这个世界,因为你是光,本就不需要模仿黑暗。

祝福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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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一无所有,却是样样都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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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翔巴德

那天,我在怒江匹河乡腊斯底村的一户傈僳人家里。

屋子四面漏风,墙是竹子编的。

但屋梁上挂满了金黄色的玉米,一串串的垂到我的头顶。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来,尘埃在光里轻轻浮动。

外头有孩子的笑声,有山风吹动竹叶的声音。

那一刻,我心里冒出一个问题——到底什么是富足?

在城市里,我们习惯了另一种定义:拥有的越多,就越富足。

房子、车子、票子……

可是奇怪的是,那些拥有很多的人,心里却常常空得发慌。

许多人努力工作,装修最舒适的家、买最好的车、去最远的地方旅行,但在夜深人静时,仍会问自己一句:

我真的快乐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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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似乎一无所有,却是样样都有。”

那这间竹屋的主人,是一位傈僳族大爷。

他笑着请我们到屋里坐,烧着火塘,泡着茶,脸上洋溢着一种满足的平静。

我环顾这间“漏风”的房子,心想:他的生活,真的好简单。

这世界很奇怪——有些人拥有很多,却仍觉得不够;有些人几乎一无所有,却依然可以微笑、可以分享、可以祝福别人。

许多人在大城市里拼尽全力:每个月工资到账,立刻又消失;每次买到想要的东西,快乐只维持几天。

他们用努力换来稳定的生活,却往往失去了内心的安息。

而在山里,那些看似什么都没有的人,却让你感觉他似乎样样都有

他们有的不只是火塘边的温暖、屋檐下自己种的粮食、屋外的风声、山声、雨声和鸟声——他们更有一种难得的安稳与笃定

因为他们有一位永恒的倚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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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永恒的倚靠,使人不至缺乏”

傈僳人的信心很单纯。就像诗篇23里写的那样——“祂是我的牧者,我必不至缺乏。”

这“必不至缺乏”,不是因为拥有一切,而是因为有祂就足够。

在城市的节奏里,我们常以为富足是“我自己创造的”。但真正的富足,是来自那位永不改变的牧者。

祂带人躺卧在青草地上,领人到可安歇的水边,使人心灵苏醒,引导人走义路。

那是心态上的富足和关系的富足,而非局限在物质上的富足。

因为诗人提到他也经过死荫的幽谷,也有敌人在他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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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正的安全感,不来自拥有,而来自倚靠”

许多人以为安全感来自“有”:有钱、有房、有稳定、有计划。

但这世界上最不确定的,恰恰就是“有”。

股票会跌,身体会衰老,人会改变。所有“靠自己抓住”的东西,终有一天会松开。

而那位牧者,却永不改变。

他不是让人一生没有风雨,而是让人知道——即使在死荫的幽谷,也不要怕遭害,不用怕孤单。

即使竹屋漏风,也仍有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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傈僳大爷的笑容让我看到,他物质并不富有,但他的心没有愁苦和惧怕。

因为他知道,那位看顾麻雀者,也一定会看顾他。

人若信靠那位自有永有者,他的心,就能安息下来。

那是一种极深的自由——不被环境绑架,不被缺乏定义,也不被焦虑主导。

因为他知道,真正的富足,不是掌握多少资源,而是拥有这美好的关系:

“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,我且要住在祂的殿中,直到永远。”

那“直到永远”,就是人的终极安全感。

有他同在的人,即便一无所有,也样样都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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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来翻看手机拍下的照片,我感叹着:人最深的贫穷,是没有倚靠;人最真的富足,是有一位可倚靠。

山谷的风依然在吹,竹屋的裂缝,仍在透温暖的光,火塘的烟,仍在缓缓升腾。

我知道,那光和那热,

还有那真正的平安和喜乐,

都来自那位不变的牧者。

似乎一无所有,却是样样都有。
因为,有他同在,就不至缺乏。

一起共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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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需要你》高清简谱五线谱下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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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需要你》高清简谱五线谱下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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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每个人都可能有远离的时候。当我们跟人的关系或跟Ta的关系出现问题,或者在我们犯罪跌倒的时候,我们都会容易远离Ta。
但无论我们是升到天上还是降到地下,我们都无法躲避Ta的面,即使我们躲进黑暗里,黑暗都会如光明一样,让我们无法隐藏。
所以,无论我们走多远,我们都要相信,Ta都不会放弃我们,因为Ta永远爱我们。
 
无论我们在哪里,Ta都会引导我们,扶持我们。
愿Ta吸引我们,让我们可以快跑跟随Ta。
我们每一天都需要Ta来吸引我们,否则我们将会迷失在这弯曲的世代里。因为这世界有太多事物让我们着迷。
但即使我们得着了全世界,若失去了Ta,我们又有什么益处呢?
如世人所说,除Ta以外,我们还有谁呢,我们的好处都不在Ta以外。得着Ta,就得着了万有,失去了Ta,我们等于一无所有。
若我们现在正在软弱和疲乏当中,我们不要自己一个人扛,要来切切的寻求Ta的面。
因为Ta是我们的山寨,是我们的盾牌,是我们的避难所,是我们的力量,也是我们随时的帮助。
 
Ta若帮助我们,谁能敌挡我们呢?
 
所以,不用惧怕,不用灰心,无论面对多大的挑战,你靠着Ta都可以得胜,并且得胜有余。

Ta是葡萄树,我们是枝子。常在Ta里面的,Ta也常在我们里面,我们就多结果子;因为离了Ta,你们就不能作什么。

 

把这首歌转发给身边有需要的人吧,盼望这首诗歌也能带给他们感动和祝福,把他们带回到Ta的面前。

祝福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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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的房屋可以荒凉,但祂的殿必须是天花板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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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翔巴德

在一些傈僳山谷的村落里,你很难不被一种对比的画面震撼到。

家家户户住的是竹屋、木屋,四面漏风,夜里寒气从缝隙里钻进来,一家人只能围着火塘取暖。

但他们建的教堂,却几乎是全村最好的房子——石头砌的墙、结实的屋顶、干净的瓷砖地板,窗户用的是铝合金,阳光从中透进来,照亮每一个座位。

身为城市人的我,站在那样的教堂门口,心里涌上一阵难以言说的羞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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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老弟兄告诉我:“我们盖堂,是全村家家户户一起奉献盖起来的。”

而在城市里,我们常常看到的,却是相反的画面。

我们为自己的房子精装修、买好的家具,但给祂的,却往往是家里余剩的、闲置的、不要的。

有些教堂里堆着许多乐器,并不是因为没人用,而是因为那些是别人家淘汰下来的。“反正还能响,就送到教堂去吧。”

我曾经遇到一个团队,他们问我:“为什么我们的话筒总是啸叫?”

我一看,他们用的是几十块钱的塑料话筒,可他们是开着宝马来的。

我问:“为什么不用好一点的?”

他们说:“我们都不专业,听不出来的。”

那一刻,我沉默了。——难道我们买好的,只是为了献给人的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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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片山谷里,我看到一种颠覆性的价值观:他们的生活可以简陋,但他们的敬拜不能简陋。

他们知道,人的居所可以暂时荒凉,但那为荣耀君王预备的地方,绝不能荒凉。

这不就是敬拜的态度吗?这不就是敬拜者心中的优先次序吗?

在怒江,我见过许多年轻人,他们没有去城市里追求月入过万的工作,却选择留在这偏远的山谷,忠心地服事。

我忽然明白——真正的富足,不是拥有多少,而是有祂,就足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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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殿仍然荒凉,你们自己还住天花板的房屋吗?”

 

这句话出自《哈该书》。当年百姓各顾各的房屋,却让荣耀君王的殿荒凉。于是哈该发出呼声,要他们重新调整焦点。

所谓“天花板的房屋”,不只是建筑的装饰,而是心中的优先次序。

今天,我们也在建造不同的“房屋”——事业的房屋、名声的房屋、舒适生活的房屋。

但在这一切之上,是否还有一个地方,是我们为祂预备的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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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祂并不住在人手所造的殿中,但祂是以人的赞美为宝座。那殿之所以宝贵,是因为那里承载着子民的赞美与敬拜。

如今,无论在乡村还是城市,想要建造一座“殿”都不容易。但我今天想分享的,并非眼睛所见的殿,而是祂心里所想要的那一个地方。

祂想要的,是祂子民的敬拜。那敬拜不受地点限制——可以在家里、在酒店里、在工厂里、在咖啡店里。

关键是,我们是否愿意为祂预备一个最好的地方。

我自己的房屋可以荒凉,但祂的殿,必须是天花板的房屋。

这,就是“先求祂的国和祂的义”。

一起共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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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何傈僳人既不抽烟也不喝酒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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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翔巴德

如果你看见傈僳人拿着杯子,一定是在喝茶,不是喝酒,这次我是亲眼见识到了。

在怒江的群山之间,傈僳人有一条流传百年的传统:不能喝酒,不能抽烟。若是有抽烟喝酒的,几乎会成了他们中间的另类,渐渐被边缘化。

很多人一定会觉得这传统挺奇怪,毕竟,真理书上并没有说“不许抽烟不喝酒”,那这规矩是哪来的?

当我去了解过去的历史我才明白,这不是源自教条,而是源自一场文化的拯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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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一百年前的文化救赎

时间回到上世纪初。

那时的怒江大峡谷,还没有公路,来自英国的富能仁爬山涉水进到这片少数民族的土地。

他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——傈僳人和怒族人几乎人人嗜酒。

他们喝酒,不是为了庆祝,而是为了麻醉;不是偶尔放松,而是天天酗饮。

莫尔斯(J. Russell Morse)的儿子在回忆录中写到,当时的傈僳人“喝酒不节制”,汉族地主常常趁机利用他们。

赶集时,傈僳人背着粮食下山卖,地主请他们喝酒,喝到不省人事。第二天酒醒,地主随口报个数字:“你喝了十斤、二十斤、一百斤。”傈僳人也分辨不清,只能拿粮食抵债。

一场酒宴,就让他们的劳动成果白白流走。

长期下来,因酒导致了极高的社会代价——贫困、债务、暴力、淫乱、疾病。

富能仁和他的同工杨思慧看得很清楚——这不仅是个人问题,而是整个民族的致命伤。

他们认为:“不禁酒,好消息就没法传。一个酒鬼若走进教堂唱赞美诗,心里如何能清醒?”

于是,他们立下了一条规则:不喝酒,不抽烟。

这不是律法,而是保护,是为了让人脱离醉酒的捆绑,重新拥有清醒的生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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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本地化的智慧

信仰需要在本地文化中生根,不能只是照搬外来形式。

富能仁他们看到,当地人对酒精完全没有自制力,所以“禁酒”就成了让好消息能真正在这个民族落地的关键。

这条规则让好消息能以一种他们能理解、能实行的方式进入生活。

有人说,禁酒只是“外在行为”,但实际上,它也改变了傈僳人整个民族的气质。

从那以后,他们成为了“清醒的民族”,他们的村庄里再也听不到醉酒吵架的声音,取而代之的是他们的诗歌声和祈祷声。

连外人都说:这些人身上有种不一样的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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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、一条规则,一种身份

百年过去,禁酒禁烟早已超越传统本身,成为傈僳族信仰生活文化的一部分,它是一种族群的属灵记号,象征着节制与淳朴。

他们就像拿细耳人一样,放弃了他们喝酒的权利。

有学者曾形容傈僳人是“最接近清教徒的民族”。他们的生活简朴,信仰真诚,聚会时全村同声歌唱。

那种从灵魂里发出的合唱,如今依旧回荡在怒江的山谷里。

有人问我:“今天的傈僳人还是这么严格吗?”

我说:“是的。到今天,若有人喝酒、抽烟,是不能参加聚会,也不能被接纳为会友的。照他们的话说就是被开除的。”

这在很多人看来,似乎太过严格,甚至有点“律法主义”,但对傈僳人来说,那是他们的清醒记号。

就像一个民族共同的誓言:我们不再被酒控制,我们要有清醒的生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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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、平衡的智慧

当然,我们也要诚实地说:真理书上并没有明文禁止喝酒,迦拿婚宴使水变酒,保罗也曾劝提摩太“因胃口不清,用点酒”。

关键不在“烟”、“酒”本身,而在——是否对你有益处,你是否被它辖制。

正如《林前》6章12节所说:“凡事我都可行,但不都有益处;凡事我都可行,但无论哪一件,我总不受它的辖制。”

所以,信仰的成熟不在于外在的规条,而在于内在的节制。

傈僳人的规条,曾经对他们来说是救命之道,而对于我们而言,则是一种提醒——

真正的自由,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而是有能力不被任何事物捆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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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、尊重传统、持守真理

那天服侍了两个弟兄,他们都是因为戒不掉,所以无法参加堂里的聚会,我能理解那种被边缘化的感受。

我想问,我们能将抽烟的人拒之门外吗?

我跟他们说:虽然那个地方拒绝你,但在那地方敬拜的那位至高者是爱你的,祂永远都不会撇弃你。

很多传统需要被尊重,就如前面说的,那是他们这个民族当年的救命之法,但今天我们也需要从真理去认识那位全能者。

我建议他们,在戒不掉烟的情况下,可以不去堂里聚会,但是仍然可以在家里,在山里,在地里…

还记得那位撒玛利亚妇人的疑问:我们是应该在山上敬拜,还是在耶路撒冷敬拜?

她得到的回答是:妇人,你们拜父,也不在这山上,也不在耶路撒冷。时候将到,如今就是了,那真正拜父的,要用心灵和诚实拜他,因为父要这样的人拜他。

盼望我的弟兄能够成为心灵和诚实的敬拜者,也能够从烟酒的辖制里释放出来,得着真正的自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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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代过去一代又来,祂的爱却永不止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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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翔巴德

雨后的怒江峡谷被薄雾笼罩,空气里有一种潮湿的泥土气息。

我走在这座吊索桥上,脚下铁板上的水迹里隐约有着山的倒影,桥索在风里微微的晃动,能听到鸟儿在上面歌唱的声音,还有桥下传来的江水声。

前方,一个穿着傈僳族服饰的老人正缓缓的向对岸走去,身上背上一个他们傈僳族的彩色刺绣手工斜挎包。

他的脚步不急不慢,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岁月的节拍上。

桥的另一端,一个年轻人迎面走来。他穿着套头卫衣和工装裤,戴着耳机,脚步轻快,脸上带着都市人的神情。

当他们两人在桥的中央擦身而过时,我心头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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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远方走进山谷的一代

一个多世纪前,一个年轻的英国人,提着那只手提箱,第一次踏入这片峡谷,那是1913年的夏天。

他名叫富能仁。

那一年,他才二十七岁,刚从伦敦皇家学院工程系毕业。原本他可以留在欧洲,成为一名工程师,拥有体面的职业与安稳的生活。

但他的心却被远方吸引——那个地图上几乎无人问津的地方:中国滇西。

他一路跋涉,翻越高山,穿过激流,带着书、琴,还有那只沉重的提箱。

富能仁深知自己只是暂时的过客,他更盼望本地人能自己兴起,让信仰在这片土地上落地、生根、结果。

于是他发明文字、翻译歌本和真理书、办学堂、教文化,更重要的是——培养了一批一批的本地工人。

他曾写信回家说:“外来的工人总有一天会离开,唯有本地人自己兴起,才能薪火相传。”

富能仁的眼光,远比他当时的时代更深远。他没有急着盖宏伟的教堂、也没有留下雕像,他留下的,是“人”。

那些被他教导、训练、陪伴的傈僳青年,成了后来怒江史上的第一批本地工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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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秀的一代

与富能仁一同做工的杨思慧夫妇领养了一个傈僳族孤儿,后来成为了他们的得力助手,他的名字也常被人提起——约秀

他是怒江第一个被按立的傈僳牧者。

约秀那一代人,走的路更艰难,他们要翻山越岭,跨过江河,带着好信息进到每个村落。

他们没有乐器,也没有音响,但他们却让最真挚的赞美在山谷回荡,从里吾底,到各个村落。

那是他们最初的声音,没有修辞,只有生命。

他们在竹屋里聚会,雨天的地上全是泥,但他们的歌声却没有止息。

他们继续用自己民族的语言歌唱,继续培养和训练工人,直到今天几乎大部分的族人都相信了他们所赞美的那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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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一代

“一代过去,一代又来,地却永远长存。”—《传》1:4

时间流转,一个世纪过去了。

如今,怒江的峡谷里已不再像过去那样寂静。

一座座吊桥成了连接各村的要道,汽车、摩托车、三墩子在峡谷间穿梭。

许多年轻人走出了山谷,也有许多年轻人选择留在了这里。

我站在这桥上,望着那位老人远去的背影,他的步伐有些蹒跚,但目光坚定;而再看那个年轻人,步伐轻盈、神情自信。

两个人,一个即将成为过去,一个正在走向未来。

他们在桥上相遇、擦肩,却都继续前行。

旧的信心与新的能力,在同一条路上同行。他们不需要完全相同,但他们都在走向属于他们的彼岸。

上一代的终点成为了新一代的起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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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承不是替代,而是延续

富能仁的一代,是“开路”的一代。他们从远方来,为滇西点亮了第一盏灯。

约秀的一代,是“扎根”的一代。他们让信仰在这片土地上扎根长出枝叶。

而今天的这一代,是“继续走”的一代。

他们不需要一直重复讲述旧的故事,因为他们会有属于他们的故事。

无论是上一代,还是下一代,他们都是在延续着祂的故事。

每一代人都有自己使命,就像这座桥——每一根铁索,都是一条献上的生命,都是在为荣耀的君王预备道路。

结语

当那位老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远处,那个年轻人也与我擦身而过。

我在想,我们这一代也终将走到桥的尽头,但那绝对不是终点,而是另一代的起点。

这时,约秀的孙辈们来接我们的车也到了,我们开着车在峡谷间穿梭,一路上聊着他们青年人的赞美敬拜和傈僳文歌曲的创作发行。

江水依旧在脚下奔流,仿佛在告诉我:一代过去一代又来,但祂的爱如江河永不止息,我们的赞美也要永不止息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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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什么,让他们踏上如此艰难的旅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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富能仁的手提箱

文|翔巴德

这只手提箱是当年富能仁遗留下来的一件珍贵的遗物,1913年,富能仁就是提着它进入怒江大峡谷的。

第一次见到它时,仿佛见到了它的主人,我们都在想,它的主人当年都在箱子里装的什么,Bible、Hymnbook…

这只箱子在上海展出,感动了许多人。

这次,我们一群人有一个重要的任务,就是要护送这只箱子回怒江福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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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安全起见,给它提前打了木箱,因为箱子本身的重量就很重,即使是两个弟兄抬着它也走不了多远路。

我们定的是从上海飞往大理的航班,然后再乘提前包的车经过宝山去福贡。

这看似一段简单的行程,但从早上开始就变得“曲折”了起来。

开始飞机延误了1个半小时,然后因为大理机场大雾,所有飞机都迫降,我们的飞机被迫降至昆明机场。

到了昆明机场后,我们临时选乘高铁,而且还需要中途换乘。

因为箱子和我的吉他都是超大行李,等候行李花了很久时间,接着非常匆忙的坐包车赶往高铁站,中途只有很短时间换乘,几乎是分秒必争赶上了列车。

最后终于在晚上10点赶到了保山。

第二天一早,我们先去了富能仁墓地,然后中午紧接着一路开车赶往福贡,在盘旋的怒江大峡谷中又遇上了当天正在进行的马拉松赛事,一路堵车。

就这样,我们一路体验了各种交通工具后,各种折腾,终于在第二天晚上抵达了福贡,平安将这只手提箱物归原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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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一路都在感恩,因为同路人中没有一人有发怨言,后面想想,这点艰难与过去先人的旅程来比,又有什么资格发怨言呢?

当年富能仁要提着这只箱子,从伦敦出发,要漂洋过海翻山越岭。

那时的伦敦是世界的心脏,灯火通明。

他是帝国理工的高材生,生活优渥,按理说,他的人生该是一帆风顺。

但他却选择买了一张船票,向着当时地图上几乎空白的滇西进发。

他当时需要先从伦敦坐火车穿越法国或意大利,大约花费几天时间。那时来华的工人常选择马赛或热那亚港口,因为那里有前往亚洲的邮轮航线。

他登上邮轮,需要穿越地中海,经苏伊士运河进入红海,再到印度洋,最后抵达缅甸仰光。

这段航程约需 3~4周,是极为漫长的海上旅程。途中常有酷热、颠簸、晕船等挑战。

抵达缅甸后,他需要再搭乘当地的铁路北上进入内陆。

铁路的终点通常是曼德勒或更北的景栋(Kengtung)方向。

而铁路无法继续深入中国边境,他得改乘马车或骡车穿越道路崎岖的山区。

这段路往往非常艰险,有丛林、泥泞、山谷、河流。路上可能需要几天到十几天。

在那时,进入中国西南的唯一方式几乎就是靠骡马驮队。他必须与当地商队同行,翻越高山、涉过河流,经野人山、盈江一带进入腾冲地区。

当骡马无法继续时,他只能徒步行走。

这一段是全程中最危险、最艰难的部分。富能仁曾多次提到在暴雨、蚂蟥、瘴气和饥饿中前行。

据记载,富能仁第一次抵达滇西的丽江—腾冲—保山区域时,是步行进入的。

他的鞋子常常破烂,夜里住在简陋客栈或山民家中。

进入滇西后,他还需多次步行、溯江、攀山,才能抵达主要服事地区。

比如我们从保山坐车到福贡都花费了6个多小时,可想而知当年没有马路,如果沿着怒江边走,那是多远多艰难的路程。

到底是什么,让他们这些先人愿意离开那样舒适的环境?让他们踏上如此艰难的旅程?

我想,一定是爱的回应,是崇高的呼召,是不得不“去”的感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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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当年那片瘴气弥漫、山高路险、语言不通的土地上,富能仁发明了傈僳文字、翻译诗歌、教人识字。

他不是来被看见的,而是来让这里的傈僳族人,看见希望。

富能仁不是唯一一个走这条路的人,当年还有一批批的年轻人,从剑桥、牛津、芝加哥、悉尼、苏黎世出发,跋山涉水,穿越沙漠、丛林、山谷。

有人染病倒下,有人终身留在异地。

当我们的车行驶在怒江边狭窄的公路上,我透过车窗看到外面翻涌的江水,想到今天的我们,其实也是被邀请,要去走一条属于我们自己的窄路,这过程中我们也会遭遇各样的艰难。

你有收到祂的邀请吗?你知道属于你的旅程在哪里吗?

或许不是跨越山河的旅程,也不是背着沉重木箱的跋涉, 而是在平凡的生活里,学会顺服、忍耐、相信与坚持。

那些看似不起眼的小步,可能恰恰正是你的“窄路”。 

我们今天回首百年前的脚印,不只是为了赞叹和感动而已,更是为了使命的延续。

从伦敦到怒江,从怒江到今天的我们。

每一代人都有一条属于自己的窄路,我相信无论有多艰难,只要我们倚靠那位富能仁所倚靠的,我们就一定能走到目的地。

想起一首歌:明知这路,是***的路,有风有雨很大很难也很苦,祢慈爱的手时时拉着我的手,没有任何理由,不去走脚下的路。

祝福你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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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被感动,从未有行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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富能仁与傈僳族人

文|翔巴德

你是否是那个在有些聚会中常常举手,或常常冲到前面去的那个人?

我们确实常常容易受感动,但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——为什么我们那么容易被感动,却那么难有行动。

有时候,看一个短片就能热泪盈眶,听见一句歌词就热血沸腾,听一场信息就想立下决心。

但第二天醒来,什么都没变。

感动、激动、冲动,然后——一动不动。

1、感动只是敲门声

感动其实很好,它说明我们的心还没硬,但感动不是目的,它只是敲门的声音。

心门外有人在轻轻叩门,而有人听见了就开门,有人听见了,却继续滑手机。

2、那个有感动也有行动的人

1906年的一个下午,一个英国青年收到一本小册子。

那本小册子上写着:世界上还有无数人未曾听过真理,而许多人却选择安逸地过完此生。

这句话像一记雷,打进他心里。

他叫富能仁。

那年他二十岁,就读于伦敦帝国学院工程系,成绩优异,弹得一手好钢琴,有才华、有前途、有家底。

按理说,他的人生已经稳稳当当。

可那天下午,他开始挣扎。他坐在书桌前很久,心里有个声音在问:“你要继续过安逸的人生,还是回应内心那份更深的呼唤?”

他没有立刻做出决定,但那份感动没有被他消灭。

后来,他参加了一个训练营,认识了内地会的施达德。

他被那种“凭信心去做该做的事”的精神深深触动。

毕业那年,他拒绝了所有优渥的工作,只留下一封申请信——要去一个叫“中国”的远方。

那一次动,让他的一生被改写,也让无数人的生命被点亮。

3、这个世代缺的不是感动,是行动

我们这一代人,感动太多。

看个短视频就会感动,读篇文章也会感动,看别人的努力也会感动。

但感动久了不动,就会钝化,心会渐渐习惯那种得到情绪价值的瞬间,却忘了要怎么回应这些感动。

有时候,它在等的,不是你流泪,而是你迈出去的那一步。

如果今天你又被感动,先安静下来,想一想:“我能做什么?”

哪怕是一件小事——写一封信、打一个电话、帮一个人、报名一门课……

当你真的去做了,那一份感动就不再只是情绪,而成了种子。

我想,如果
感动是呼吸,那么行动,就是心跳。

只有当它“动”起来,你的生命才能活出真正的意义。

盼望,祂叩响你心门的时候,你要给祂开门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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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来岁的他们,改变了世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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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格理/Samuel Pollard

二十来岁的他们,改变了世界
文|翔巴德

当我读到那些来华XJS的故事,被一个细节震住了——他们来的时候,多半才二十几岁。

二十来岁,是我们在纠结要不要换专业、要不要考研的时候,是我们在谈恋爱的时候。

而有一群人,他们已经登上了驶向未知的大船,带着他们的信念,从伦敦、苏格兰、威尔士、纽约、悉尼,出发到中国、印度、非洲、南太平洋……

一、二十来岁的他们,选择了远方

 

富能仁(James O. Fraser),25岁来到中国云南怒江的群山。

当时的傈僳山地没有路、没有文字、没有电。

他跋山涉水、独自住在小木屋里,一弹琴就是整夜,山谷里的人听见那旋律,就走进屋子里。

他教他们识字、唱歌、DG、修路。没有相机,没有掌声,只有潮湿的山雨和傈僳语的诗篇。

伯格理(Samuel Pollard)到贵州时也是二十多岁。

他看见苗族人没有文字,就花十年创造出“Pollard Script”柏格理苗文。

那个文字,后来成了整个民族的骄傲。

C.T. Studd,英国板球冠军,剑桥学者,继承百万遗产后全部捐出,毅然前往中国。

他说:“如果永恒是真的,那世上的一切成功都不再值得挂念。”

他们走上了一条“别人不走的路”。

 

我常想:他们那一代人,到底是什么支撑着?

在那个没有没有导航、没有快递的年代,他们凭着几封信,就踏上了世界尽头。

他们的朋友或许不理解,家人或许反对,但他们心里有个比“安稳”更重要的词——“使命”。

他们用青春回应召唤,不是因为他们不怕死,而是因为他们找到了“值得为之活的事”。

二、二十来岁的我们,在寻找意义

回到今天,二十来岁的我们,有更多的知识、选择、和自由,却也有更多的焦虑。

我们有规划表、有梦想清单、有健身计划、还有存钱目标。

我们怕失败,怕落后,怕被忘记。

但有时,也许我们失去了更宝贵的东西——那种毫无惧怕的使命感和热情。

他们在二十来岁的时候,不问“值不值”,只问“对不对”,不问“别人怎么看”,只问“我该不该去”。

那种勇气,让青春有了永恒的重量。

他们并不是天才,他们只是敢于出发

他们不完美,也会软弱,也曾想放弃,但他们明白——若不跨出那一步,永远不会知道海的另一边有什么。

也许年轻的意义,从来不是“拥有一切”,而是敢于“放下一切”。

不是都要去远方,而是要在生命中,找到那个值得你为之奔赴的使命。

他们的故事仿佛在告诉我们,真正的青春,是用来燃烧的,而燃烧,恰恰是最好的投资。

二十来岁的他们,改变了世界,二十来岁的我们,决定要怎么活呢?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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