傈僳人的彩色布包和里面两本神奇的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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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翔巴德
每当听见村里礼拜堂的钟声敲响,傈僳人都会把那个彩色布包背在肩上,然后往礼拜堂走去。

那天我问一位当地弟兄:“你们每次都背这个包,里面装的是什么呢?”

他笑了一下,把包拉开给我看。

我看到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两本沉甸甸的书:一本是真理书,一本是诗歌本,都是傈僳文的。

当我捧着那两本神奇的书,就像是捧着一段沉重的历史。

那上面仿佛布满了这些人的指纹和汗滴——从富能仁、阿子打、约秀…还有无数不知名的人。

他们像接力一样,在这怒江大峡谷里,把这生命的火炬从一个时代传到了另一个时代。

这两本书为什么“神奇”?

因为它们不是天上掉下来的,而是无数风雪、牺牲、坚持、眼泪、热血换来的,这是他们傈僳人的立命之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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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怒江,这两本书就是傈僳族的精神源头。

在那个没有文字的年代,它给了傈僳族第一套系统文字,在动荡和压力下,它保存了一个民族的精神身份,在封闭贫困的大山里,它是傈僳人与全世界的文化交融。

长者说:“我们傈僳人,是被两本书改变的民族。”

当我翻开那本诗歌本时,我通过上面的乐谱辨认出了这些都是我们耳熟能详的传统诗歌,只是歌词部分被翻译成了傈僳文,例如那天听他们唱的就是那首《Bringing In The Sheaves/收成归天家歌》。

而那本真理书,对傈僳人来说更不只是一本书,它是生命的粮、脚前的灯、路上的光、永恒的盼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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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富能仁来到怒江时,这里没有文字,没有学校,也没有医院。山高、路远、贫穷、封闭,还有许多的黑暗和偶像势力,环境恶劣到超越想象。

但他带头做了一件伟大的事——给傈僳族创造文字。

没有文字,就没有教育;没有教育,就没有未来。

阿子打更是把生命献在这里。她深入里吾底村,建医院、办学校、收孤儿,见一个救一个。

她把自己的青春与生命埋在了怒江,也把文字和音乐带进傈僳人的生活。

他们不只是“传入故事的人”,也是与傈僳人一同“写故事的人”。

后来,傈僳族才第一次有了自己的真理书和四声部诗歌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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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历史并不是一帆风顺的。

1949年后,这些外来的使者要不都埋在了这里,要不都离开了这里。但感恩的是,有本地工人约秀的一代兴起,他们传承了使命和圣工。

但1958 年起,礼拜堂被拆,聚会停止;后来再一次,所有书被没收、被焚毁。当时纯粹要靠着口传记忆,在夜里轻声颂唱、低声祈求,像是把火种藏在怀里。

他们没有书,但书刻在他们心里。

一直到1979年,终于可以开始恢复聚会了。

但傈僳人又面临新的问题:自由是有了,但没有书。

老仆人桑鲁斯和约秀,背着仅有的一本真理书和一本诗歌本,翻山越岭去到昆明,向相关部门申请印刷。

他们被拒绝、被反对、被质疑,但因着他们真沉质朴的坚持,最终,相关部门拨款四十万,用于出版傈僳文真理书和诗歌本。

第一批印了三万册,不够;于是第二次、第三次……到今天不知道印了多少次,每次都供不应求。

如今怒江200多个村,就有600多个礼拜堂,而每个去礼拜堂的傈僳人,如今都能背着这彩色布包和里面这两神奇的书,去赞美崇拜。

对傈僳人来说,这彩色布包不是装普通东西的,它是肋下的盾牌、心上的信念、代代传下的火种。

每次背上它,就是把先人的故事和蒙福的记号背在身上,也成为了一个民族从黑暗走向光明的见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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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,我寻思着我要去哪里买个这彩色布包带回去做个纪念,我问了几个弟兄,他们都说是自己家里姊妹做的。

后来在福贡县城逛了逛,也没见着哪个商店有卖。

第二天,神奇的事发生了,有位弟兄专程过来见我们,并送了我们一人一个彩色布包,还有一袋怒江咖啡。

我们的父真是太爱我们,傈僳家人们太爱我们,我们没开口,就知道我们心里的所想所求。

那天晚上,我们一群人都背上了这彩色布包,一起走在怒江边,边走边聊着这布包背后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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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种力量的温柔以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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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翔巴德
最近因为公众号一直在更《薪火云南》的系列分享,常有家人留言问我:“如果去怒江,要怎么找到礼拜堂?”

其实很好找,怒江200多个村,就有600多个礼拜堂,福贡县就有300多个。

但因为村落都散布在各个大小山头,上山的路并不容易,所以三蹦子成了最为便利的交通工具。

如果你想去找的话,我给你一个很好的方法,按照这个方法你准能找到。

首先,你只要往村里去,就看哪个房子建得最大、最好,因为这里的村民自己可以住四面漏风的木屋,礼拜堂一定要盖成最好的。

其次,你就看哪里有红旗,通常有红旗的地方就可能有一个礼拜堂,而那里一定会有赞美的天籁之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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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图是我在匹河怒族乡老姆登村拍下的画面,湖水像一面镜子,把红旗、树影、礼拜堂与层层山脉一起收进怀里。

有微风经过,却不打破宁静,有光落下,却不喧哗张扬。

这里几乎成为了著名的网红景点,进村的路也很宽,但大部分的村子并没有这么好走的路,很多都很偏,路也很险。
不过无论你去哪个村子,总能看到类似的画面,就是一幢又大又漂亮的房子,前面有一面红旗迎风飘扬。
红旗上和房子上各有代表他们力量的标志。
喜欢对立的人看到的是冒犯,而我看到的,是两种力量的彼此温柔以待,是何等的善何等的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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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种力量保卫地土,一种力量守护心田。
当我们进峡谷时,会经过非常严格的边检关卡,如果去到一些村落,可能很快就会有边防人员来登记证件,不要感到慌张,因为他们是保卫这里安全的。
很多地方翻过一座山就是缅甸,若没有他们的保卫,不难想象这里会怎样。
但不只是地土需要保卫,人的心田也需要守护,而这恰恰是第一种力量很难做到的。
地域上的外敌想要侵略的是地土,而心灵上有一个外敌,它想要夺走的是人永恒生命的盼望和平安。
感恩在过去的100年里,这里守住了地土,也守住了心田。
到今天,这个民族绝大多数的人不抽烟和不喝酒,他们没有让自己落在仇敌的试探里,取而代之的是他们天籁般的四声部赞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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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种力量改善生活,一种力量更新生命。
沿着怒江大峡谷一路上可以看到江边盖的房屋、学校、医院,可见傈僳人的生活的确改善了许多。

虽然,怒江傈僳族自治州2024年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只有17115元,低于云南省平均水平,但整体是呈上升趋势的。

但其实比生活更重要的是生命。
我们从傈僳人身上能看到的是,生活可以贫穷,但生命可以富足,生活可以处处艰难,但生命可以充满盼望。
而这种生命的富足和盼望恰恰自于那份更新生命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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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种力量教育知识,一种力量传递智慧。
怒江除了有600多间礼拜堂,同样也有600多所学校,学校为这里的人民教育知识。
那天路过一个小镇,看到拥挤的街道上排满了密密麻麻的三蹦子,原来前面是学校,这些三蹦子都是从山里下来接孩子们放学回家的。
百年大计,教育为本,教育对这里的人民真的太重要了。
但学校的教育主要是带给人知识,而另一种力量可以带给人智慧。
虽然,现在孩子们都不方便去后面那个地方,但是当他们回归到家庭里时,那里就成为了他们可以受教导被建造的地方。
之前在一个傈僳家人家里作客,姊妹给了那家一个孩子一袋巧克力,那个孩子拿出巧克力,第一时间不是放到自己嘴里,而是拿出来给在场的客人一人一块,最后再吃自己的那一块。
这不是知识能带来的行为习惯,这是智慧。
我们在城市里很少见到孩子能有这样的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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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种力量让人安身,一种力量让人立命。
很多傈僳人在这里安身,他们在这里耕种、养殖,也有许多傈僳人离开了这里,特别是年轻一代。
他们有些去了江浙,有些去了广东,在外面工作赚钱。
因为在这片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,有许许多多我们可以安身的地方,但另一种力量可以让我们立命,给我们精神的依托、灵魂的归宿以及崇高的使命。
认识一位年轻的弟兄,本来夫妻二人可以在大城市里打工,赚到很可观的收入,但为了服事和使命,他们选择留在了怒江。
因为他们来这世上,不只是为了来安身的,他们还有使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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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,我在匹河乡腊思底村的那面红旗下,听着礼拜堂里动听的四声部合唱,我拿起手机准备录下这个moment。

当我抬头,发现飘着细雨的天空上挂着一弯绚丽的彩虹。

这时,我仿佛听到有一个声音在跟我说:这两种力量都出于我。

是的,父啊!没有一个权柄不是出于你,也没有一个力量不是出于你。

这两种力量需要温柔以待,因为你是温柔的。

但无论发生什么,我始终相信,你是守约施慈爱的,因为这彩虹可以作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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怒江里吾底的一粒麦子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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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翔巴德
里吾底村,云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福贡县架科底乡下辖的一个小村子,位在乡政府南侧 2.5 公里处,距离福贡县城 20.1 公里。

南接子里甲乡俄科罗村,东邻腊母甲村,西边连着缅甸,北面是架科村。全村 7 个村民小组,744名村民,全是傈僳族。

“里”是傈僳语的竹排,“吾”是最先,“底”是“顶”的变音,意思是停放的地方——整个村名,就是“最先停放竹排的地方”。

因为靠着怒江,这里曾经是渡口,常年停着渡江竹排,便有了这个名字。

那天,我们来到这里。

如今的里吾底,安静、温柔,且深藏着许多美好的故事。

这里埋着三位外国人,这些故事都和他们有关。其中一位,就是被傈僳人称作“阿子打”的伊丽沙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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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往里吾底的路就像一首难唱的傈僳诗歌,对我们这些城市乡巴佬而言,用“连滚带爬”来形容一点不为过。

那天,我们驾车到半路,然后跨过石堆,翻过山路,最后坐上三蹦子, 开了不知道多少个坡,转了不知道多少个弯,最后终于抵达村里。

当我们进村时,虽然也能看到一些现代化的建设,例如现代的房屋和篮球场,但仍然能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,仿佛是一百年前就停在这里、从来没被时代打扰过的宁静。

这条路,在百年前,阿子打与阿益打夫妻,也曾日复一日地走过。

但对于当时的他们而言,要到一个村寨,需要走山、走林、翻坡,一座山头过去才发现,还有一座,全部只能步行。

我们来了,当天就走了,而他们,选择住在了这里。

“没有一个外面的人能在里吾底住几十年,”阿子打的学生阿普加曾说,“他们来的时候,就已准备老死在里吾底。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人。” 

不是因为这里很舒适,而是因为:这里有一群傈僳人,他们需要生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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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自美国的阿子打,是里吾底人给她的尊称——“尊敬的大姐”。

她几乎是村里的全能手:护士、老师、园丁、音乐家。

她家是小小的医疗站,村民生病了来找她,妇女怀孕了,她主动去关心;生产时,她亲自接生。

有人记得她当年提着简单药箱、走在崎岖山路上的背影。

她不仅给人治病,也教导真理,让许多傈僳人从害怕鬼怪的恐惧中进到光明的国度。

晚上,她会教孩子傈僳文、算术。据说,孩子们背下课文,就给糖果或铅笔。白天,她种菜,也教村民种菜,村子里第一次吃到自己种的菠菜,就是她带来的。

傈僳人天生会唱,山谷里本来就回荡着歌声,但因着阿子打的到来,这里的歌声从山歌变成了赞美的诗歌。

她与丈夫阿益打翻译完福音书,就翻译赞美诗,一笔一画地写谱,教村民唱。

如今傈僳人的歌声能在怒江峡谷的每一个山头回荡,都是从阿子打和里吾底村这里传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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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个偏远的山村里,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迹,但她每一天的播种、耕耘和服事,都在悄悄地改变这整个村子。

1944 年,阿子打在去南安甲服侍的途中,因为过度疲累,旧伤发作,感染发炎,被搀着回家。

那时里吾底没有足够的护理,最终她在那年4月安静地离开。

在墓室的墙壁上,刻着她丈夫阿益打的回忆:

“这些僳僳人在安葬我的妻子时,流着眼泪为她唱《复活歌》,每天有好多人来安慰我,回忆阿子打生前的各种往事,好多人都哭了。傈僳族真是世界上最善良、最有同情心的民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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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,我们站在阿子打墓前,唱起了《一粒麦子》:

“一粒麦子,它若不落在地里死了,不论过了多少时候,它仍旧是它自己,它若愿意,让自己被掩埋被用尽,就必结出许多子粒,经历生命的奇迹。“

这不只是一段旋律,而是在这里真实发生的故事。

我在想:一个人选择把生命摆上,会发生什么?

答案就在眼前:一整个怒江峡谷被唤醒,一整个傈僳民族被拯救,以及成千上万的生命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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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我们,所拥有的恩赐、才干、金钱、能力或许都比阿子打要多得多,医术比她更高超,音乐比她更擅长,经济比她更富裕,但我们缺少是成为一粒麦子的勇气和决心。

麦子并不需要有多伟大,它只需要愿意:

愿意落在一个不舒适的地方,愿意被埋在别人看不见的土里,愿意在黑暗中忍耐,愿意在风雨中等待——直到发芽。

阿子打只是一位愿意的人,她的能力普通到不能再普通,但我想她从未想过,她的生命会带来如此深远的影响,它的死会结出如此多的子粒来。

因为这一粒麦子的愿意,改写了怒江和傈僳人的历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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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山的时候,我们去探访服事了一位生病的家人,临走时我们和这家人说“再见”,家人笑著说:不会再见了的,你们肯定不会再来这里的。

我的鼻子突然一阵酸楚,我知道此刻的我就是一个观光客,服事也只是顺道而已,接下来就要回到我们舒适的大城市,我们除了在DG中纪念,还能为他们做什们呢?

坐上三蹦子,吹着下山的风,看着两边摇动的竹林,心里久久不能平静。

我想:

也许再也不会有如此深爱傈僳人的阿子打和阿益打了,但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“里吾底”,和属于我们的“傈僳人”。

我们要在那里生活、服事、燃烧自己,像一粒麦子一样也在那里埋葬自己。

你的里吾底在哪里?你的“傈僳人”又在哪里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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弟兄被裁员了,他的一句话反而鼓励到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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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翔巴德

今天弟兄发给我消息,说公司给他下了通知:即将被裁员

那一瞬间,我整个人怔住了。

在这座大城市里,一个青年,要扛起房贷款、家庭、孩子……每一项都像是绑在肩头的重量。

突然被裁员,就像有人从背后把你推倒在地。

我替他心疼。

可就在我的情绪还沉在那里的时候,他接下来的一句话,让我瞬间安静下来,也让我在心里替他感恩。

他说:

“我所遭遇的,若是出于祂,我就默然不语。”

这句话,也深深的鼓励到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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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段话出自《诗39篇》,这是一首痛到说不出话的诗,是大卫在极大压力下交出的“沉默之歌”。

那段时间的大卫明明打败歌利亚,却被误解为“谋反者”,明明忠心,却被扫罗怀疑,明明尽力弹琴服事,却遭长枪追杀,明明救过国家,却不得不逃亡。

有几次,扫罗在全体军队面前公开羞辱他、诬陷他,让他无力辩驳。

大卫不解释、不争辩、不报复,甚至在逃亡时,不敢见父母、故乡、朋友。

这种“有口难言的痛”,正是诗篇39篇的主调。

诗中说:“我要谨慎我的言行,不叫舌头犯罪…”

这是一个被逼到角落的人,压住怒火、不愿让言语成为罪的挣扎。

他心里“有火”,但不能说,心里“有委屈”,但不能辩,心里“有痛苦”,却必须继续走。

01 “默然不语”是一种力量

人在失业的那一刻,最自然的反应绝不是安静,而是焦躁——

为什么是我?

接下来怎么办?

后面日子怎么过?

要不要立刻找下一份?

房租怎么办?孩子怎么办?

但我们也可以选择了默然不语,也就是安静。

这种安静不是被打击到说不出话;而是一种深深的信任和倚靠。

像是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:“我知道有一位掌管明天”,“这件事必定是祂许可的。”

这不是软弱,是成熟的表现,这不是逃避,是另一种勇敢。

02 “默然不语”是一种信心

我们常常以为:

“我得赶紧做点什么!”

“我不能这样坐着等!”

“我不能被动!”

可人生中,总有一些时刻,是我们做不了任何事情的:

医生报告的时候;

老板通知的时候;

孩子病得高烧不退的时候;

一段关系走到尽头的时候。

很多时候,可能你无论怎么努力,也改变不了结果。

那时你唯一能做的,就是安静下来,承认:

我不是掌控一切的人。

而当我们有这样的信心时,我们内心也得到了自由。

03 “默然不语”是交托

“默然不语”不是消极,而是:把自己从“我要掌控一切”的心态,转换到“我愿意信任那位掌管一切的”,这就是交托。

当我们愿意这样做时,我们的心就不再像风浪里的小船那样翻腾,而是慢慢稳下来。

因为我们知道——即便眼前的路看不见,即便下一份工作还没有着落,即便“明天”依旧是雾,但我们并不是孤独地在黑暗中摸索。

04 “默然不语”时祂在动工

我们常常看到一种生命规律:

当一个人愿意安静、愿意不抢方向盘的时候,他反而更容易被带到更宽阔的路上。

弟兄那句话让我知道:他在学习生命中最重要的一课——让心安静,站稳,让天上的父带路。

这样的生命,不会被职位定义,不会被工资单定义,也不会被暂时的困境定义。

05 “默然不语”四个字送给你

如果你也在经历某种“被通知”:被拒绝、被否定、被逼迫、被某种命运撞上。

愿你也能拥有一句这样的心声:“若这事是祂允许的,我就默然不语。”

愿你相信:每一个危机,在祂手中都可以成为转机,只要我们倚靠祂。

愿这份安静,伴你走过接下来的每一步。

愿你看见——那位掌管明天的,也必为你预备你的明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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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侍的路,从来不是没有石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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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翔巴德
那天我们要去一个蒙恩的村子——里吾底村。

那是阿兰·库克(阿益打)和伊丽莎白(阿子打)服侍的地方,也是伊丽莎白长眠之处。

早晨下着细雨,山路湿滑,车子行到半路,有很多大石头堆积堵住了去路,司机说:“前面上不去了。”

于是我们下车,从石堆间小心翼翼地踏过去。

有的石头松动,一脚踩上去便滑,好在我穿了登山鞋。

那一段路,走得格外艰辛,几乎是连滚带爬。

过了石堆,我们后来还得翻一小段山路。山路有点抖,又很湿滑,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滑滚下来。

翻过这段山路,我们只需要再坐一段路的三蹦子,就可以到山顶了。

三蹦子开在险峻的山路上,比过山车惊险多了,因为过山车是有惊无险,而坐上这三蹦子,感觉随时都可能有危险。

那天抵达里吾底村时,雨已停,山间的云气蒸腾,像一层轻纱。

远处的竹篱间,孩子在笑,鸡在啄米,接待我们的家人从屋里迎出来,笑着说:“花花!”

听到这句傈僳语平安的问候,我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温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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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侍的路,从来不是没有石头,也从来不是没有泥泞和崎岖。

有时候,是路边散落的小石子,让你不经意被绊了一下;有时候,是横在前头的大石头,似乎堵住了所有的去路。

我们自然希望那些石头被挪开,希望使者挥一挥手,道路就重新变得平坦。

但现实往往不是那样,祂常常不会挪走石头,而是会扶持我们跨越石头,派使者托着我们。

因他要为你吩咐他的使者,在你行的一切道路上保护你。他们要用手托着你,免得你的脚碰在石头上。你要踹在狮子和虺蛇的身上,践踏少壮狮子和大蛇。(诗91:11-13 )

这不是一条没有石头的路,而是一条有祂同行的路

如果你正走在一条被石头堵住的路,不论你面前的石头是哪一种,你都不是孤单的。

就像那天我们去里吾底村的路,石头挡住了车,我们只能跨越。

脚滑、鞋湿,走起来也很艰辛,但每一步都在提醒我们:原来信心不是只求挪走石头,还能在石头上依然稳稳地跨越过去。

所以不要惧怕石头,那是让你经历被祂扶持的机会。

你不会被卡在那儿,只要你继续走,你就会发现——路从来没有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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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啊!这世代需要氧气罐,更需要教堂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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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翔巴德

在傈僳山谷的许多村落里,教堂门前常常悬着一个奇特的“钟”。

我去过欧洲许多教堂,见过各种大大小小的钟,大的甚至超过一顿重,但我从未见过这种长的一点都不像钟的钟。

它不是青铜的,也不是像铁铸的,我问了才知道,它是一个废旧的氧气罐,被切开、打磨,再悬挂在一个架上。

只要聚会时间一到,敲钟人就会站在门口,用铁锤敲响它。

“当——当——当——”,声音在安静的山谷间回荡,穿过稻田、竹林,传到一个个屋子里。

那一刻,整个山村仿佛开始苏醒。

妇人放下手里的柴,男人们停下手里的活,老人穿上干净的衣裳,背上他们那个斜挎包,里面放上他们的歌本和圣书,沿着山路,循着钟声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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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第一次看到那口“钟”时,内心涌出一种莫名的感动。

氧气罐——这原本是用来救人肉体的器具,而如今,它成了呼唤灵魂的器皿。

我想起曾在医院探访的一幕,一位家人靠着氧气罐呼吸,管子连接着他的鼻孔,每一口气都艰难。

那一刻我心里忽然明白:人的肉体若没有氧气,就会窒息;而灵魂若没有祂的生气,也会窒息。

我看到一个本是用来供给人呼吸氧气的东西,成了提醒人要来呼吸“生命气息”的声音。

父啊!这世代需要氧气罐,更需要教堂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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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离开福贡回到上海,进入到世界的另一幕。

看着机场匆忙出站的人群,每个人都在奔跑、追逐、拉扯,我仿佛感受到了第二天他们即将面对的焦虑、比较、算计、欲望的浓烟。

这就是我们身处的世界,许多人快要窒息,他们想吸一口“平安”的空气都难。

于是我们开始寻找各种“氧气罐”,健身房、冥想课、咖啡香、短视频、“逃离城市”计划。。。

这些确实能暂时让人喘口气——就像氧气罐一样,帮你在某个瞬间恢复呼吸。

但氧气罐终究是外在的供给,它并不能改变空气的本质,人若不换一种“活法”,氧气再多,也会被内心的空虚重新吸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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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那口教堂钟,提醒的却是另一种生命方式,它不是让人“多活一会儿”,而是让人“活得不一样”,且能“永远活着”。

钟声响起的时候,没有人再工作,没有人再交易,所有人停下手里的活,聚在一起。

唱诗赞美、学习真理、彼此相交。

那是一种集体的呼吸,呼吸信心、呼吸盼望、呼吸爱的气息,那是起初至高者吹进我们鼻孔的生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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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我想起骆丹弟兄2010年6月老姆登村拍下的那张《敲钟的约翰》 ,小雨当中,约翰一手撑着雨伞,一手拿着敲钟的铁锤。

那个画面让我看到的不是那种警钟的感受,而是一种温柔的提醒——“该安息了”,“该回家了”。

这个世代,需要教堂钟,更需要敲钟的人。

因为这个世界让我们忙着停不下来,还制造了太多的噪音让人无法听到那永恒的呼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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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你会说:父啊,我愿意成为那个敲钟的人,但是钟在哪里呢?

我想说,所有能让人听到父在呼唤的东西都可以成为那口钟,我们只要按时候敲响它。

我们的言语、我们的文字、我们的朋友圈、我们的音乐、我们的艺术……

其实,就是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生命。

在这个世代,你可以成为一口氧气罐,给人带去氧气,救人肉体,滋养软弱的生命,但更重要的是要成为教堂钟,唤醒忙碌和沉睡的灵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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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我想起了那位葬在里吾底村的阿子打(阿兰·库克的妻子伊丽莎白(LeilaR.Cooke)。

她是位和蔼可亲的使女,也是一位救死扶伤的好医生,能说一口流利的傈僳话。

每到礼拜天,总是耐心地为傈僳家人们一个接着一个地看病、给药、打针。

平时有患病的或妇女生小孩,只要喊她,不论白天黑夜,她都会去病人家看病。

她还为孩子们种牛痘或打天花预防针,举办妇女培训班,传授妇幼卫生常识。

她就是一个合格的氧气罐,但她不只关心人肉体的需要,更是关心人灵魂的需要。

她翻译傈僳文的真理书和诗歌集,以至于今天我们在怒江可以看到这么多美好的见证,听到这么美妙的歌声。

1943年,年轻的她因病去世,被安葬在了这片她服侍的土地上。

她的生命如同那个氧气罐,虽然不能救人肉体,但今天却成了那口教堂钟,常常唤醒那些沉睡的心。

我相信,那天在阿子打的墓前流泪的人群中,许多人已经被唤醒了。

我相信,他们一定愿意成为氧气罐,更愿意成为教堂钟,以及敲钟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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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我不庆祝万圣节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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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翔巴德

昨天,经过工作室楼下的酒店大厅,看到南瓜灯亮起来了,才意识到这个所谓的“万圣节”又要到了。

想必今晚很多地方都在开派对,很多商场会挂满蜘蛛网,连朋友圈都会晒各种装扮、讨糖、鬼脸自拍。

我们该如何看待这个节日呢?在这个很多人选择“狂欢”的夜晚,我们要一起庆祝吗?

一、不要失去方向

万圣节看起来很“有趣”,特别讨小孩子们的喜欢,但它的背后,也藏着一种潜移默化的黑暗力量。

它教人用玩笑看待恐惧,用糖果掩盖死亡,用扮鬼取乐的方式,麻痹灵魂对黑暗的敏感。

久而久之,我们以为自己只是随便玩玩,却不知道——我们正在让“世俗的节奏”和“黑暗的节奏”一点一点地取代我们生命信仰的节奏。

二、不要效法世界

《罗12章2节》说:“不要效法这个世界,只要心意更新而变化。”

“效法”在原文里的意思是:被世界的模子挤进去。

今天,世界的模子是什么?

是“流量就是价值”, 是“别人都在玩,你不玩就显得奇怪”, 是“只要不犯罪,就没问题”。

 可真理告诉我们: 不是“没问题”就“有意义”,不是“大家都做”就“合宜”,不是“无害”就“无关”。

  有时候,我们以为自己只是跟着玩,但其实我们早就在世界的模具里,我们被世界玩了,我们变成另一个样子:一个更像世界,却更不像至圣者的样子。

世界有它的模子,它希望你追求“跟别人一样”,希望你顺从流行、不去思考、害怕与众不同。

这个算法和流量的时代更是将这点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
而真理提醒我们:不要被这个模子挤进去。

你可以生活在这个世界,但不要被这个世界重新定义。

当别人追求“好玩”,你要问:“这对我有益吗?”

当别人说“只是娱乐”,你要想:“这在我心里留下什么?”

三、不是逃离世界

有些人以为“不效法”就是要隔绝、要逃离。

但真理从没叫我们逃离世界,而是要我们在黑暗中,仍然活出光。

你不一定要去扮鬼、讨糖,你可以选择不一样的方式去面对这喧闹的世界。

世界的欢乐,是“逃避空虚”;真理的欢乐,是“面对真实”。

我们不是要跟世界抢节日,而是要活出不一样的节奏:在世界的喧闹里,仍能安静地、清醒地、带着光去活。

你可以家里过一个“光明之夜”,分享彼此的故事、感恩、盼望。

我们不是拒绝欢乐,而是拒绝让黑暗成为我们的欢乐。

四、保持清醒兴起发光

万圣节只是世界使用的许多符号之一,它象征着世界,正不断地用“新奇”代替“真理”,用“快乐”掩盖“空虚”,用“娱乐”麻痹“觉醒”。

但我们,不属于那种麻木的群体,我们是觉醒的一代,我们被呼召,不是去“反对一个节日”,而是去活出一种不同的生命节奏

这个世界定义的“酷”,是靠装扮,而信仰的“酷”,是靠用灵魂发光。

这个世界用南瓜灯照亮黑夜,而你,可以用生命照亮世界。

不用效法这个世界,因为你是光,本就不需要模仿黑暗。

祝福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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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一无所有,却是样样都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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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翔巴德

那天,我在怒江匹河乡腊斯底村的一户傈僳人家里。

屋子四面漏风,墙是竹子编的。

但屋梁上挂满了金黄色的玉米,一串串的垂到我的头顶。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来,尘埃在光里轻轻浮动。

外头有孩子的笑声,有山风吹动竹叶的声音。

那一刻,我心里冒出一个问题——到底什么是富足?

在城市里,我们习惯了另一种定义:拥有的越多,就越富足。

房子、车子、票子……

可是奇怪的是,那些拥有很多的人,心里却常常空得发慌。

许多人努力工作,装修最舒适的家、买最好的车、去最远的地方旅行,但在夜深人静时,仍会问自己一句:

我真的快乐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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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似乎一无所有,却是样样都有。”

那这间竹屋的主人,是一位傈僳族大爷。

他笑着请我们到屋里坐,烧着火塘,泡着茶,脸上洋溢着一种满足的平静。

我环顾这间“漏风”的房子,心想:他的生活,真的好简单。

这世界很奇怪——有些人拥有很多,却仍觉得不够;有些人几乎一无所有,却依然可以微笑、可以分享、可以祝福别人。

许多人在大城市里拼尽全力:每个月工资到账,立刻又消失;每次买到想要的东西,快乐只维持几天。

他们用努力换来稳定的生活,却往往失去了内心的安息。

而在山里,那些看似什么都没有的人,却让你感觉他似乎样样都有

他们有的不只是火塘边的温暖、屋檐下自己种的粮食、屋外的风声、山声、雨声和鸟声——他们更有一种难得的安稳与笃定

因为他们有一位永恒的倚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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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永恒的倚靠,使人不至缺乏”

傈僳人的信心很单纯。就像诗篇23里写的那样——“祂是我的牧者,我必不至缺乏。”

这“必不至缺乏”,不是因为拥有一切,而是因为有祂就足够。

在城市的节奏里,我们常以为富足是“我自己创造的”。但真正的富足,是来自那位永不改变的牧者。

祂带人躺卧在青草地上,领人到可安歇的水边,使人心灵苏醒,引导人走义路。

那是心态上的富足和关系的富足,而非局限在物质上的富足。

因为诗人提到他也经过死荫的幽谷,也有敌人在他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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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正的安全感,不来自拥有,而来自倚靠”

许多人以为安全感来自“有”:有钱、有房、有稳定、有计划。

但这世界上最不确定的,恰恰就是“有”。

股票会跌,身体会衰老,人会改变。所有“靠自己抓住”的东西,终有一天会松开。

而那位牧者,却永不改变。

他不是让人一生没有风雨,而是让人知道——即使在死荫的幽谷,也不要怕遭害,不用怕孤单。

即使竹屋漏风,也仍有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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傈僳大爷的笑容让我看到,他物质并不富有,但他的心没有愁苦和惧怕。

因为他知道,那位看顾麻雀者,也一定会看顾他。

人若信靠那位自有永有者,他的心,就能安息下来。

那是一种极深的自由——不被环境绑架,不被缺乏定义,也不被焦虑主导。

因为他知道,真正的富足,不是掌握多少资源,而是拥有这美好的关系:

“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,我且要住在祂的殿中,直到永远。”

那“直到永远”,就是人的终极安全感。

有他同在的人,即便一无所有,也样样都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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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来翻看手机拍下的照片,我感叹着:人最深的贫穷,是没有倚靠;人最真的富足,是有一位可倚靠。

山谷的风依然在吹,竹屋的裂缝,仍在透温暖的光,火塘的烟,仍在缓缓升腾。

我知道,那光和那热,

还有那真正的平安和喜乐,

都来自那位不变的牧者。

似乎一无所有,却是样样都有。
因为,有他同在,就不至缺乏。

一起共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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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每个人都可能有远离的时候。当我们跟人的关系或跟Ta的关系出现问题,或者在我们犯罪跌倒的时候,我们都会容易远离Ta。
但无论我们是升到天上还是降到地下,我们都无法躲避Ta的面,即使我们躲进黑暗里,黑暗都会如光明一样,让我们无法隐藏。
所以,无论我们走多远,我们都要相信,Ta都不会放弃我们,因为Ta永远爱我们。
 
无论我们在哪里,Ta都会引导我们,扶持我们。
愿Ta吸引我们,让我们可以快跑跟随Ta。
我们每一天都需要Ta来吸引我们,否则我们将会迷失在这弯曲的世代里。因为这世界有太多事物让我们着迷。
但即使我们得着了全世界,若失去了Ta,我们又有什么益处呢?
如世人所说,除Ta以外,我们还有谁呢,我们的好处都不在Ta以外。得着Ta,就得着了万有,失去了Ta,我们等于一无所有。
若我们现在正在软弱和疲乏当中,我们不要自己一个人扛,要来切切的寻求Ta的面。
因为Ta是我们的山寨,是我们的盾牌,是我们的避难所,是我们的力量,也是我们随时的帮助。
 
Ta若帮助我们,谁能敌挡我们呢?
 
所以,不用惧怕,不用灰心,无论面对多大的挑战,你靠着Ta都可以得胜,并且得胜有余。

Ta是葡萄树,我们是枝子。常在Ta里面的,Ta也常在我们里面,我们就多结果子;因为离了Ta,你们就不能作什么。

 

把这首歌转发给身边有需要的人吧,盼望这首诗歌也能带给他们感动和祝福,把他们带回到Ta的面前。

祝福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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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的房屋可以荒凉,但祂的殿必须是天花板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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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翔巴德

在一些傈僳山谷的村落里,你很难不被一种对比的画面震撼到。

家家户户住的是竹屋、木屋,四面漏风,夜里寒气从缝隙里钻进来,一家人只能围着火塘取暖。

但他们建的教堂,却几乎是全村最好的房子——石头砌的墙、结实的屋顶、干净的瓷砖地板,窗户用的是铝合金,阳光从中透进来,照亮每一个座位。

身为城市人的我,站在那样的教堂门口,心里涌上一阵难以言说的羞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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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老弟兄告诉我:“我们盖堂,是全村家家户户一起奉献盖起来的。”

而在城市里,我们常常看到的,却是相反的画面。

我们为自己的房子精装修、买好的家具,但给祂的,却往往是家里余剩的、闲置的、不要的。

有些教堂里堆着许多乐器,并不是因为没人用,而是因为那些是别人家淘汰下来的。“反正还能响,就送到教堂去吧。”

我曾经遇到一个团队,他们问我:“为什么我们的话筒总是啸叫?”

我一看,他们用的是几十块钱的塑料话筒,可他们是开着宝马来的。

我问:“为什么不用好一点的?”

他们说:“我们都不专业,听不出来的。”

那一刻,我沉默了。——难道我们买好的,只是为了献给人的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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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片山谷里,我看到一种颠覆性的价值观:他们的生活可以简陋,但他们的敬拜不能简陋。

他们知道,人的居所可以暂时荒凉,但那为荣耀君王预备的地方,绝不能荒凉。

这不就是敬拜的态度吗?这不就是敬拜者心中的优先次序吗?

在怒江,我见过许多年轻人,他们没有去城市里追求月入过万的工作,却选择留在这偏远的山谷,忠心地服事。

我忽然明白——真正的富足,不是拥有多少,而是有祂,就足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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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殿仍然荒凉,你们自己还住天花板的房屋吗?”

 

这句话出自《哈该书》。当年百姓各顾各的房屋,却让荣耀君王的殿荒凉。于是哈该发出呼声,要他们重新调整焦点。

所谓“天花板的房屋”,不只是建筑的装饰,而是心中的优先次序。

今天,我们也在建造不同的“房屋”——事业的房屋、名声的房屋、舒适生活的房屋。

但在这一切之上,是否还有一个地方,是我们为祂预备的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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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祂并不住在人手所造的殿中,但祂是以人的赞美为宝座。那殿之所以宝贵,是因为那里承载着子民的赞美与敬拜。

如今,无论在乡村还是城市,想要建造一座“殿”都不容易。但我今天想分享的,并非眼睛所见的殿,而是祂心里所想要的那一个地方。

祂想要的,是祂子民的敬拜。那敬拜不受地点限制——可以在家里、在酒店里、在工厂里、在咖啡店里。

关键是,我们是否愿意为祂预备一个最好的地方。

我自己的房屋可以荒凉,但祂的殿,必须是天花板的房屋。

这,就是“先求祂的国和祂的义”。

一起共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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