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本是富足,却为我们成了贫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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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翔巴德

有一种人,他们离开故乡的舒适圈,不为名,不为利,只是为了一个看不见的国度。

他们本是富足,却甘愿成了贫穷。

富能仁,James O. Fraser,他出生在英国伦敦,一个温暖又富足的家庭。

学业优异,音乐天赋惊人,若留在英国,他的人生注定光鲜。但他却背起行囊,来到中国云南怒江峡谷间,与傈僳族人同住、同吃、同唱。

没有电、没有路、没有语言,只有山雨、瘴气,还有那份从不动摇的呼召。

他曾写信说:“我不想只做一个送外人恩惠的施主,我要与他们一起得着那份生命的喜乐。”

他所“失去”的一切,成了另一个民族重生的希望。

英国医生之子戴德生,放下伦敦的舒适的环境,穿上中国长袍马褂,吃中国的粗茶淡饭,为的是让中国人明白:那份永恒的爱不是西方的,而是为所有人预备的。

剑桥七杰的施达德C. T. Studd,英国板球冠军,本可一生富贵,却把百万遗产全数捐出。

他说:“若祂为我而死,那我为祂而活,还有什么是可夸的呢?”

伯格理,走进贵州山中,发明了苗文文字系统,让一个民族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文字与书本。

他没留下财富,却留下了文化的觉醒。

他们的脚印穿过山川,也穿透历史的尘烟,从富足迈向了贫穷。这与许许多多为了追求富足生活而离开故土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这提醒着我们:真正的富足,不在拥有,而在给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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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我在想,“贫穷”这个词,是否被误解得太深。

他们的贫穷,不是匮乏,而是一种自愿的倒空。

他们不是被迫失去,而是主动舍弃——那是一种真正的自由。

富能仁的日记里写过:

“当我弹起破旧的小提琴,看见山谷里的人跟着唱时,我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这更美。”

这种“贫穷”,比任何财富都更丰盛。

因为他们富有音乐,却不为舞台;富有知识,却不为名誉;富有爱,却不为自己。

他们的生命,就像一粒种子,落在泥土里,表面消失,却在地底死了,发芽,然后结出许多的子粒来。

一代又一代人,在他们倒下的地方,仍旧长着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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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世纪过去,他们的故事听来几乎像传说。

但我常想,今天的我们是否还存在这种一粒麦子“倒空的勇气”?

也许我们不必远赴高山、跨越海洋,但那份“为人成为贫穷”的精神,仍然在今天呼唤着我们。

这世代太习惯追求“拥有”,但这些先人的故事提醒着我们,拥有的终将失去,唯有“给予”,才会留下。

他们并非不爱生命,他们是太爱了——爱到愿意让生命成为更大的出口。

正如有人说:“世界被少数倒空自己的人改变,而不是被那些努力充实自己的人改变。”

如今,怒江的山谷早已有了电灯,苗乡的孩子也能读写自己的语言,中国的城市也早已与世界相连。

那些名字或许被遗忘,但他们燃起的光,仍在延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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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个点火的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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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个点火的人!

文|翔巴德

最近再读《山雨》,读到这样一段话:

“福音禾场上的工作,像是一个人,手上拿着一根点着的火把,在一个黑暗阴湿的谷中行走,想要点燃任何可以着火的东西。然而所有的东西都湿透了,怎样努力都点不着。

但有时候,祂的风和阳光事先已有准备,谷中也有许多干燥的地方,经火一点——这边一株灌木,一棵树,几条桠枝,那边一堆叶子,都着了火。

点火用的火把和持火的人已经远去,点着的火仍发出火与热。这就是祂要看到的,也是祂所要求我们的:一小堆一小堆的火,烧遍了世界。”

这画面好真实,也太震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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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候,我们就像那个“拿着火把的人”,走进的是一个潮湿、阴暗、甚至冷漠的世界。

你努力想点燃身边的人,想点燃他们的呼召,点燃他们的热情,但却发现你的那个火把在风里,显得如此短暂又渺小。

但火把的意义,不只是为了长久燃烧自己,而是为了传递。

靠那份内在的炽热,哪怕只点亮一瞬,哪怕只点燃一小撮干草,那火就有机会继续传递下去。

因为祂的风会吹起,祂的光会照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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富能仁就是这样一个点火的人。

他带着一个火把,走进云南的群山,在那里被雨水淋湿,被孤独包围。

但他点燃了人心,也点燃了一代又一代的后来者。

他的身体虽然埋在保山松林间的一座孤坟里,但他留下的那堆火,一直没有熄灭。

因为那火,早已蔓延成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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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或许不在福音禾场,也没有被派去远方,但我们同样在“黑暗阴湿的谷中”行走——在复杂的社会舆论里,在疲惫的职场里,在冷淡的关系中。

有时一句真诚的安慰、一首带有盼望的歌、一次勇敢的选择、一个不妥协的决定——那都是火。

也许别人看不见,也许连自己都觉得微弱,但你不知道,这一小簇光,可能正好照亮了一个正在崩溃的心,或是一个回应呼召的生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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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把最怕的不是被烧尽,而是从未点燃。

所以,哪怕世界潮湿,哪怕风大雨大,也别丢掉你手中的那个火把。

也许你无法烧遍整个世界,但你能点燃一个人;而被点燃的人,会再去点燃别人。

最终,这世界会因一点一点的火光,被照亮。

做个点火的人吧。不求燃尽山谷,只求点亮一个灵魂。因为当光一传一递,这世界终将不再黑暗。

祝福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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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生如山雨般温柔——纪念富能仁次女、《山雨》作者艾琳·克罗斯曼女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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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生如山雨般温柔——纪念富能仁次女、《山雨》作者艾琳·克罗斯曼女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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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翔巴德

就在昨晚,北京时间10:30,在英国兰开斯特教堂里,回荡着悠扬的琴声与赞美的歌声。

人们聚集在一起,不是为了哀悼,而是为了感恩——感恩一个温柔坚定的生命,感恩她一生所见证的信仰与爱。

这是一场为Eileen Crossman(艾琳·克罗斯曼)举行的追思礼拜。

她是被称为“傈僳使徒”的 James O. Fraser(富能仁)的次女,也是传记《山雨》(Mountain Rain)的作者。

她用笔,延续了父亲的遗志;她用生命,写下另一部更深刻的见证。

昨晚我通过油管观看了这个感恩的追思礼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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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那位来自云南山谷的女儿

礼拜开始时,屏幕上亮起她的照片。

那是一张温柔的笑脸——平静、祥和,似乎在告诉我们:她已经回家。

艾琳出生于1933年云南宝山,那是她父母服侍的地方。

她的父亲富能仁,是内地会派往中国的工人,在怒江峡谷为傈僳族创造了文字,翻译了真理书,留下了“中国的奇迹”。

礼拜上,她的妹妹玛格丽特回忆说:

“她常提起童年时在云南山坡上奔跑的日子——阳光、风声、马蹄声,还有那片她永远怀念的天空。她天生热爱户外,热爱山,热爱行走。”

然而她五岁那年,父亲富能仁因脑疟病去世。母亲Roxie挺着身孕,独自带着她与姐姐逃离中国,途中艰险万分。

她记得自己曾静静坐在父亲的病床边,感受那只无力却温柔的手抚摸着她头发——那是她生命中最早的记忆。

“我想,那一刻,她就明白了什么是牺牲。”

玛格丽特的声音颤抖,“也是那一刻,她继承了父亲的刚毅与温柔。”

二、战火与重生

不久,她和母亲被困在中国境内的日军集中营——潍县。

她当时不过七岁。

玛格丽特描述那段岁月:“早餐是一块面包加热水;中午的鱼汤稀得看不出是什么;他们的课桌在宿舍角落里,四周是虫蚁、老鼠、阴暗的潮气。”

她笑着补充:“但艾琳依旧写字、唱歌、祈祷。她说:‘那时候我们仍然是自由的,因为我们可以呼求天上的父。’”

战后,她们辗转回到英国。艾琳在寄宿学校刻苦学习,成为学校第一个考上牛津大学的女生。

“那天,全校放假一天去野餐庆祝,”玛格丽特说,“我记得那是她第一次真正笑得像春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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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、她与中国的再遇

多年后,玛格丽特劝她一同重返中国。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,姐妹俩带着深深的怀念回到云南。

当她们站在父亲墓前,地方政府派来车队接待。有人代表当地人对她们说:

“能够为一位曾为我们民族付出一切的人之女儿做点事,是我们的荣幸。”

那一刻,艾琳和玛格丽特都流下眼泪。她们知道,那不仅是纪念一位忠心良善的仆人,更是看见信仰在一片土地上生根的奇迹。

如今,云南怒江峡谷仍有无数傈僳族人歌唱赞美,那正是富能仁与Roxie,以及他们的后人所留下的“山雨”。

四、作家、妻子、母亲、好仆人

除了《山雨》一书,艾琳自己的一生,也是一部“好消息的传记”。

她与丈夫 Douglas Crossman一同在英国与美国服侍。她是天生的沟通者,善言、能写,幽默又敏锐。

礼拜中主持人提到:“有时候他们俩还会打趣,到底谁讲的更好?”

她笑着说:“那当然是他——但若他讲得太久,就该我来收尾。”

她总是带着一种平和的光。

在她生命的后期,记忆逐渐衰退,但信心反而愈发清晰。护理院的护士说,她常常突然开始唱起那首老诗歌——

“When peace like a river attendeth my way,
it is well, it is well with my soul.”
(当平安如江河临到我身旁,我的心就得安然。)

她记得每一个词,唱得饱满而有力。

她也曾在轮椅上对整个房间的人分享了四十分钟信息,并一一为他们祝福。

有人说,那天她的眼睛闪烁着年轻时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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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、她的家人与后代

礼拜中,她的家人一一上台发言。

孙辈们回忆她的幽默、她的智慧、她的温暖:

“她见到任何人,都会露出那种立刻让人放下防备的笑容。”
“她总能让家人团聚,把我们聚在一起。”
“她让我明白,信仰不是遥远的理念,而是一种温柔的生活方式。”

曾孙辈讲起童年的电影之夜、披萨、她与孙子一起看宫崎骏的《千与千寻》的那晚。她全程一头雾水,却仍陪他们笑到最后。

“她不懂剧情,却懂得爱。”

有孙子说:“她像一朵花,活着是为了看见更多花开。”

六、《山雨》的遗产

《山雨》出版于1982年,这本书被称为“20世纪最具影响力的XJ士传记之一”。

书名取自诗篇的意象——山上的雨虽遥远,却能滋润谷中的禾田。正如富能仁所播下的信仰种子,在艰难之地化为丰收的禾场。

OMF前任总干事、曾在泰国服侍的David Pickard在追思中说:

“1984年我第一次读到《山雨》,那本书改变了我,也改变了许多XJ士的生命。后来见到作者本人,我发现她比书更有力量——她的生命本身就是那本书的续集。”

他形容她“谦卑、坚定、从不为自己说话”。

“她总问我:OMF现在怎么样?亚洲的禾场还好吗?她关心的永远是父的国。”

Pickard引用她的信条:“For me to live is Christ.

他说:“她的信仰不是口头的,而是贯穿一生的行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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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、她的信仰与盼望

追思礼拜的经文选自《约》第14章:

“你们心里不要忧愁;你们信S,也当信我。
我去原是为你们预备地方。……我就是道路、真理、生命。”

信息分享中,Pickard这样总结:

“她相信天堂是真实的——不是抽象的安慰,而是那位父亲自预备的家。
她一生渴慕那个地方,如今,她终于回家。”

他说:“她告诉孙辈——‘我想让你们知道,一个献上的年轻生命,能被使用成就何等大的事。’

今天,我也想对在座的每一个人说:若你愿意对祂说‘我愿意’,祂也能用你的人生,写出另一场山雨。”

八、结语:如山雨般温柔的生命

礼拜的最后,全场合唱:

“Love divine, all loves excelling,
Joy of heaven, to earth come down.”
——《天爱无尽》

歌声渐止,众人默立。有人轻轻擦拭泪水,也有人微笑着闭上眼——因为他们知道,那不是结束,而是生命的延续。

艾琳的一生,就像她所书写的那场山雨——静默,却坚韧;温柔,却有力。

她让人看见,信仰不是轰烈的火,而是滴落在岁月里的雨,滋润山谷,也滋润人心。

如今,她与父亲、母亲在天家重聚。

那片她童年奔跑过的云南山坡,依旧有人在唱诗、祈祷、感谢。

那一场从“山上”落下的雨,至今仍在下。

后记

愿我们也能像她一样——一生不喧哗,却深深滋养;不求被记念,却让人记念。

因为真正的信仰,不在传记的字里行间,而在那些被爱浇灌的人心中,化为继续落下的“山雨”。

祝福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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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Phone年年更新,你的生命有更新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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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翔巴德

我的iPhone14还在为我战斗,iPhone17已经又闪亮登场了。

我除了在音乐设备上比较激进,在手机迭代上我一直是保守派,我除了最近将14更新了ios26系统,苹果产品一个都没买。

科技的进步确实惊人,新款手机也很诱人,但我心里一直有个问题在问我:iPhone年年更新,你的生命有更新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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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更新系统,会提示你“优化性能”、“修复错误”、“提升稳定性”。

而我们的生命呢?是不是也该时常提醒自己:“请尽快更新,否则将无法兼容新的人生阶段。”

有时我们明明已经换了新环境、新角色、新挑战,但思维和心态还停留在过去的版本。

于是就出现“卡顿”、“闪退”、“死机”——我们用旧方法处理新问题,用旧眼光看新机会。

一个不更新的人,就是把自己困在同一个“自我循环”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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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人以为“更新”就是“清理内存”。

删掉几段不愉快的回忆,换个头像或朋友圈封面,或者换个城市生活,就觉得自己“开始新生活”了。

但真正的更新,不是删除,而是重建。

删除可以带我们逃避,但重建才需要勇气。

有些错误要承认,有些关系要修复,有些想法要被拆掉,才能盖出新的房子,这就是“心意更新而变化”的意思。

更新从不是一瞬间的事,它是一场漫长的修复工程,需要反思、需要安静、需要面对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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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,我们也会收到“心灵系统提示”,例如突然觉得一切都没意思,或者对熟悉的事失去了热情等等。

那可能不是你不够好,而是你该更新了。

有些人习惯继续运行旧系统,直到彻底崩溃。

但也有人,在崩溃前选择停下来——他们会关机、重启、重装系统或更新系统。

他们不怕从头开始,因为他们知道,“旧的自己”再好,也承载不了未来要走的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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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的更新要连接官方服务器,而人的更新需要连接生命的源头。

如果不回到源头,我们只是“自我修补”——暂时恢复,却无法更新根本。

很多时候,我们想改变脾气、改变习惯、改变命运,却忘了先改变更新我们的心意。

心意若不更新,所有的努力都像在旧地基上盖新房——看似焕然一新,其实不稳,也像将新酒装在旧皮袋里,皮袋很容易就破漏了。

生命的更新,是一场“从里面到外面”的过程,不是换壳,而是换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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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都喜欢“拥有更多”,却很少会想到“更新”往往意味着“舍弃”。

要安装新系统,必须先清除旧系统;要走新的路,必须先放下旧地图。

就好比我现在更新的ios26系统,至今还不适应,但决定更新它,就意味着我必须舍弃我在旧系统上的习惯。

有时候,父不让我们带着旧的版本前行,这是在保护我们,因为旧的系统,真的承载不了未来的容量。

我看我朋友圈很多家人已经换手机了,我想说,让我们的生命也更新更新吧!

祝福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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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这片土地,和这里的人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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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这片土地,和这里的人民!
文|翔巴德

今天是国庆假期结束后的第一天。

我一个人坐在家门口这家开了十几年的小菜馆里,点了一份回锅肉盖饭,再要了一听冰可乐。

隔壁桌坐着几位熟客:环卫大叔、保安大叔,还有一个戴着工地安全帽的大哥。

我们都各自安静的吃着午饭。

厨房里传来炒菜的锅气,油香、蒜香、辣椒香一起扑面而来。

我喜欢这样的味道,也喜欢这样的烟火气。

或许,这就是我爱这片土地的理由之一吧。不是因为它宏伟,也不是因为它完美,而是因为这里有这些最普通的人——

他们早起、加班、流汗、养家,他们一边埋头生活,一边仍在心里偷偷地盼望。

这种爱不是激昂的口号,而是一种安静时涌上心头的情感。

是开车驶过中环时,看到的晚霞,是回家路上,看到全家便利店灯光还亮着时的那份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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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去到不同的城市,我喜欢在街上走路,喜欢偶尔穿过一条小巷,路过街边冒着热气的早餐摊,闻到豆浆和包子的蒸汽混在一起的香味。

路人匆匆,却都有一种“继续往前”的力量。

南方的雨下得细,像这里人们的情绪;北方的风吹得猛,像这里人儿的意志。

无论南北,人们都在努力地活着,也为这片土地努力创造着更美好的未来。

这就是我最心疼、也最敬佩的地方,是我去发达国家时从当地人民那里感受不到的那份心疼。

有时我也会问自己,为什么今天我会如此深爱这片土地,曾经我并不是这样。

我想,或许是因为,我的信仰让我知道——我不是偶然被放在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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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徒17》里说:“祂从一本造出万族的人,住在全地上,并且预先定准他们的疆界。”

我们生在哪里,从来不是巧合,这片土地,是我们被托付的地方。

我们被放在这里,不是为了逃避、批评或冷漠,而是为了成为祝福——在这里发光、在这里行善、在这里种下希望。

我知道,这片土地也有它很多的伤,还有很多的不公和不义。

有时新闻让人心酸,有时现实让人无力。

可我仍然愿意相信:真正的爱,从来都不是因为完美,而是因为祂先爱了我们。

我想,如果我不爱这片土地,我就没有资格祈求它变得更好。如果我不愿理解她的复杂,我就无法真正认识她的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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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在大山里长大的孩子,我见过清晨的雾从山腰慢慢散开,露出一层层梯田,也见过乡亲挑着的箩筐,闻过空气里的稻草和柴火的味道。

也记得一场暴雨过后的小溪里,孩子们光着脚丫在水里捉鱼,笑声在山谷里回荡。

也许只有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,才真正知道什么叫靠天吃饭。

这就是中国——不只是一个地理的概念,而是一个生命共同体。

这里有十四亿个故事,十四亿种辛苦、十四亿份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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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轻易论断。

我相信,祂一直在这片土地上动工——在每一个人心里,在每一个城市里,以及每一个我们看得见或看不见的地方。

愿这片土地得医治,愿劳苦担重担的人得安息,愿这里的百姓认识真光。

也愿我们都成为这里的光。

祝福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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